他不会再沾染腥膻。他把伤口里的竹纤一点点挑出来,撕开了皮肉,血滴滴答答的。他没有点灯,靠着手感去触碰,故而两只手全是血。他的额头,已经被冷汗布满了。“这样的苦楚,将来是要归还的,司行霈。”他慢腾腾想着。他把今天的账,记在司行霈的身上。手上的伤口清洗完毕,有人敲了敲窗户,然后人声在窗外响起“夫人让您去见他。”说得是日语。蔡长亭应了声,就加快了速度,把手掌包扎好。平野夫人正在喝茶,瞧见了他右手的纱布,问“伤得如何”“小伤。”蔡长亭的语气轻描淡写。平野夫人道“注意休养数日,别让伤口感染。要去医院打针,如今的西医很管用,没必要硬扛。”蔡长亭听着,缓缓点头,并未露出什么。平野夫人深吸一口气。那些信,她将...